随着火焰变弱,烧毁的船只沉入河底,仪式结束,岸上的众人开始散场,索罗尔德突然看到巫师的身影,立刻跟了上去,他想要得到他的指点,并询问神意,越是身处这个复杂多变神秘重重自己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世界,就越感到世界的伟力,对世界伟力值得任何人用自己的谦卑去恭敬对待。

巫师全身笼罩在灰黑色的罩袍内,告诉他结束后来找他,便匆忙消失在阴暗的人群里,然后索罗尔德告诉照过来的奥尔佳和布倫坦:自己要去找巫师解惑,让她们先带着孩子们回去,然后便赶了过去。

哪怕作为一个穿越者,有着诸多见识和高远的知识,但在人性和复杂的局势上,他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无力,人心、人性,错综复杂,扑溯迷离的局势,这些都不是现实中学习积累的知识可以解惑的,他能够调整坚定大方向,但事物发生的具体细节上,他越发感到力不从心。

索罗尔德来到巫师住地,过去简陋的蓬屋已经变成单间木屋,里面漆黑一片,索罗尔德出声恭敬的询问,巫师让他进去,这里是城镇的死角,普通人的禁区,没有守卫,没有居民,只有诸神教派的真正信徒,但那些祭司也只是在需要时偶尔会前来,巫师隐居于此,不插手部族事物,只在关键时候出现。

祭司是诸神在凡间人类眼前的代言人,那么巫师就是诸神在凡间的行走者,两者不可同语而论,这也是狂战士团愿意听从接受巫师指挥,却又自己独立的原因,祭司们可不敢指使这些疯狂的战士,因为巫师很少开口,而诸神教派的祭司却又拿狂战士团没办法,就更别提让狂战士们不满的索罗尔德。

黑暗中微微点燃的火薪和难闻气味让索罗尔德感到轻微的窒息晕眩感,巫师孤独封闭的房间没有窗子,只有门,平时靠着门缝通气,掩着的门让里面的气味流通并不快,让索罗尔德都不得不用手背遮住鼻子,只能靠身后门缝里里进入的空气呼吸。

火光下,巫师依旧将自己笼罩在灰袍里,巫师默默注视着燃烧的火堆,声音嘶哑问道你想要问什么,我想知道奥丁的神谕和部族的未来,这次发生的事情让我内心震动不安,我需要得到奥丁的指引索罗尔德沉声道。

时代的变迁,从上古诸神到英雄时代和现在的维京时代,诸神也有衰落的那天,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巫师沉默了下开始说到,他的话让索罗索罗尔德内心的不安感变得越发强烈。

没人知道离开斯堪纳维亚,来到艾泽拉斯后,巫师反而和北欧诸神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但频率也比已经少了很多,让他感到不安。

尤其是从挪威基督徒口中得知了维京人三百年后的未来,这让他心生暗淡,与诸神联系紧密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信息。比如真假和一些未来的远见,北欧诸神不会在必然发生的事情上撒谎,而且他们已经明白诸神黄昏的到来。

从未想到当初被杀的闻风丧胆的欧陆蛮族和软弱无能的基督教,居然会在三百年后击败北欧诸神,驯服斯堪纳维亚上维京人的后裔,对神话结局预言的契合这很北欧诸神,让他并没有选择抗拒,因为人性善变,神性也就是人性,他的睿智能够让他看的更远,看的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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