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卿觉得齐司安应该是吃错药了,否则怎么好端端一条齐毒蛇变得越来越没有下线?
“你别这么看我,我虽然身上常年不好,但脑子清醒着。”齐司安看着潘月卿那关爱残障儿童的目光,没由来觉得挫败,他回去就把那本风月情书给撕了,怎么那书生嘴上抹了蜜就能引来各位莺莺燕燕,他就对着一个人招摇都不能得到一丝效果?!
潘月卿被戳破了心思,干笑两声别过头去:“殿下,吃肉。”而后夹起两块来,极其迅速浸没在酱汁里,又在辣油里打了一个圈,便端端正正放在齐司安跟前那墨方小碟上:“方才新烤的。”
“你这像极了潘金莲端着下了砒霜的药,对着武大郎说大朗喝药了,今日新抓的。”齐司安白了潘月卿一眼,还是拎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撇了撇嘴,还是默默将碟子往前一推,示意潘月卿他还想要。
潘月卿手上没有停下烤肉的动作,但心绪却被齐司安给扰乱了。
齐司安抬起手剥了一个枇杷,微微起身将枇杷放到潘月卿嘴边,轻声开口:“啊”
潘月卿嘴唇微颤,下意识张开了口,齐司安将手上的枇杷推进潘月卿嘴里,拇指在她薄唇上轻轻一抚过。潘月卿机械反过石板上的羊肉,上下磨合枇杷溢出满齿酸,她被这酸溜溜的枇杷刺激得皱紧了眉头:“酸!”
“酸吗?”齐司安歪过头发出一声疑问,抬手抚上潘月卿的头,欺身上前一手撑在桌案上,软软的嘴唇盖在潘月卿嘴角,一寸轻软触及到肌肤。潘月卿瞪大了双眼,她下意识知道齐司安这厮正在耍流氓!这都是第几次了?!
叔可忍婶不可忍!
潘月卿抬起手抓住齐司安后脑勺上的发髻,一手啪一声搁下烤肉的筷子,抬起还染着油渍的手一把揪住齐司安的衣领,而后便是小腿发力半站起身来,将齐司安那两瓣不安分的薄唇摁在自己双唇之上,眼神微眯欣赏着齐司安一副完全没有想到的神情。
齐司安脑子一阵短路,眼前人那桂花蜜粉的香气又叫他瞬间醒了过来。下意识一把将潘月卿推开,满脸震惊。
“殿下,为何这副黄花小闺男被调戏的神情?”潘月卿抬手轻抚自己的嘴唇,还残留着齐司安常年的君子兰香气和炙羊肉的味道,就像仙人一脚踏入凡尘的感觉。
齐司安深吸一口气:“……你……”
“我?”潘月卿敛了眉眼,静静咬了点心碟子上的绿豆糕,还是此前在洪子衿跟前吃到的那个味道,她含着笑看着缓缓坐回位子上,不再是方才那般惬意,反而有些正襟危坐的齐司安,她不自觉带上笑容:“不是所有人都是大家闺秀,你瞧,我做女土匪还是有那么几分天分的。”
齐司安还没有从方才潘月卿强势一吻中回过神来,他捏着眉心斟酌了半晌:“以后别看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了。”
不得不说齐司安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看上去可实在太好玩了,潘月卿勾起一个笑容:“谁跟你说我是看了话本子了?指不定我就是这般人物,你怕了?”
许是见齐司安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的手还有些抖,潘月卿噗嗤一声笑道:“怕了,就少招惹我来得好些。”爱ai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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